F。

有的人因为太重要,太重要,便选择做朋友。

因为朋友永远比恋人走的远。20几天的辗转反侧,我回家了。

Read More

I。

A轻轻地说:“去年圆月时,花市灯如昼。“

旧时天气旧时忆。
就像渴极的皮肤敷上面膜会感觉刺痛,低落的时候也请不要给她安慰。
否则她隐忍的那小小坚持必遭毁灭。

倔强的活着,还好,还活着。

想一个人的气力已消失在平时的细微末节里,所有的面孔渐渐渐渐都被平淡且从容地腐蚀掉了。
到最后,剩下的其实一直都只是她微小的心,她颤微地跳动着,系在另一个人的心上。

  • 高兴的小说

Read More

F。

我记得我朝你撇了撇嘴,继而潇洒离去的背影却未能掩盖住心底小小的涩。

Read More

J。

我讨厌谁了,可是人家又讨厌我在先;
我发信息找谁出来了,可是人家正巧那天没空。
所以呢,我也就明白了自己的多变和别人的忙碌,生活也变得复杂了,也学会挖坑埋秘密了。
后来又发现越来越多的人写的也不是字了,看起来也越来越觉得做作了。

不如什么都不知道,还是无忧的一天。

Read More

X。

小的时候我经常一个人趴在窗台看窗外的云彩,总是认识云彩里面住着神仙,穿着古装衣服的神仙会在某天探出头来或者踩着云彩四处飞。
可是呢,我没有看到想象中的景象,趴在窗前看云彩持续了一段时间也就不了了之了。

小的时候,我还学过吃药丸,俗称炮弹的感冒药在感冒的时候学着吞下去,可是呢,我怎么吞都吞不下去,一大茶缸子水被我喝完了,炮弹被我吞的奄奄一息,一杯杯的水灌下肚。
后来也不知道是炮弹融化了还是被我吞了下去反正消失了,过了几天感冒也就好了。

小的时候我经常和几个小朋友在后院夹道里面玩一些我们的小游戏,当时很看重游戏的过程和结果。
可是呢,玩得太入戏那些小朋友就不再和我玩了。

小的时候我妈妈非要让我学会吹口哨,可是呢,我站在墙前吹了一天也没吹响一个口哨。
我妈妈急得就数落我,我就哭,哭完继续吹,还是吹不响,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。
到了现在我还是不会吹口哨,倒是学会了打响指。

长大了,想起小的时候,那些无聊天真的童年生活也就那么回事儿。
真相是我到现在学会了骑单车,不会吹口哨,会吃药了,那些小朋友的名字和容貌甚至性别也早就不记得了。
反正我是真的长大了。越来越多的事会压在肩膀上,有时候我很想找一个朋友说说心事,又怕打扰人家就试探的说几句,可是呢,我不是小时候的我了,我会从人家的话里听出他是否想听了。
所以呢,心事就越积越多,我又学会了自我排解,渐渐的心也宽了,对待小心眼儿或者爱别扭的朋友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,对待一些事也就无所谓了。
无所谓有没有神仙,如果真有那就许我三个愿望吧。
其实呢,真的有神仙我也不知道我有什么愿望,变富有?变好看?变成公交车司机?我真的不知道啊。
毕竟小时候的愿望都已经实现了。

Read More

D。

乌拉拉将手指放在胸口,口中唱着邓丽君的“月亮代表我的心”,奇异地,鲜血以飞奔的速度溢散开来,沿着黄色的皮肤幻化成一个又一个夸张的赭红色文字,覆盖住精赤的身子。
那赭红色文字是中国古隶书,在月光下有如具有生命般在乌拉拉的肌肉上爬梭着、浮动着、低诉着。
“你问我爱你有多深,我爱你有几分,你去看一看,你去想一想,月亮代表我的心……”密密麻麻红色的字是这么写的,邓丽君的歌词困住了乌拉拉体内的朝思暮想。
乌拉拉双掌合十,默默祷祝。

朝思暮想,来吧。

最近想看的书:
《我的名字叫红》奥尔罕·帕慕克
“如今我已是一个死人,成了一具躺在井底的死尸。”

越来越屈居理想化的活着,越来越觉得无欲无求。
这件事不好,真的不好。
但是翻山越岭去找一个人这件事,一辈子一次就够了。

楼下大爷下棋用的小灯泡灭了又亮起来,又灭下去,又亮起来。
我的人生恐怕也是这个样子吧,所有的梦想和信仰都灭掉,然后又被点亮。

主动陪你说话,跟你聊天,发信息,甚至在你说了一句“嗯”之后依旧滔滔不绝的人,你要珍惜。
因为没有人会吃饱了撑的跟一个自己不关心的人瞎掰。

常常做断续无端的梦。一吓一吓地微醒之后,可以继续地梦到下一个回合。
感觉像是在看一场电影,而主角是我自己。
里面的场景只有在梦时才记得,睡过后只依稀记得模糊的颜色。没有任何情节,没有其他人。

Read More

U。

香樟在六月時候才开花。

你还说过什么呢?我忘了。
我只记得,二马路的香樟五月就会开花,他们是向来如此的。
可是今年,街口的香樟六月才开花,而且,没有了香味。
这到底是为什么呢?
刚想问你的时候,才发现你不在了。
然后我吻了香樟说很想你。

我遗失了一段时间的掌纹。

  • 高兴的小说。

Read More

K。

你并非生而为王,洛基。

你的出生造成了痛苦,折磨和死亡。

现在如此,过去如此,未来亦如此,这样其他人才能成就最辉煌的自我。

洛基的空虚迷茫以及世界观的崩塌,卧槽,我要哭了。

Read More